直至日落,阿殊玩够后才带着男子去了先前那家食肆,还是先前的那间房。
阿殊从床下拿出了拿出那柄银色的剑却发现上面沾了些灰尘,阿殊不好意思的冲男子笑了笑,用衣袖擦了擦剑鞘,便递向白衣男子。
正当白衣男子打算拿时,阿殊收了回来。
“你总得告诉我你名字吧。”
“修同。”
阿殊满意的把剑递给了修同。
“我该走了。”
“夜已深了,你不再留宿一宿?”
修同摇头。
“外面寒风彻骨,你这身子若是受了风寒该如何是好,不如就在此留宿一宿啊,我啊,定然是不会让你着凉的。”言罢还嬉笑的拍了拍床上的棉被。
闻言修同转身就走。阿殊还大声嬉道:“你竟如此嫌弃我吗?那我将床让予你啊。”
修同还是不曾答话,不过阿殊倒是听到了脚踏木楼发出的声音。
这下阿殊才慌了,跑出来如实道:“隔壁还有一间房。”
“不必了。”
阿殊耸了耸肩,随后爬在栏杆上望着修同远去的背影大喊道:“修同,我叫阿殊,你可要记住了,莫要忘了我。”
修同立定回头望着阿殊片刻,便离去了。
夜半,阿殊醉醺醺的从青楼出来,挥手拂去搀扶他的两名青楼女子,“小爷我清醒着呢,用不着你们。”
“殊爷,这天昏地惨的不要奴家我陪陪你吗?”
一名青楼女子依依不舍的继续贴上来道,另一名也不甘示弱,“殊爷,不然你就别走了,奴家的房可宽敞的很呐。”